最近看了关于莱昂纳德·科恩的纪录片——《哈利路亚:莱昂纳德·科恩,一段旅程一首歌》,这部片子讲述科恩一段精彩人生,而老爷子漫长人生旅途始终循环播放着一首歌——《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收录于1984年《多重立场》专辑,而我第一次听这首歌应该是杰夫·巴克利的版本,电影里,电脑里,何时何地,何种心境,如今已无从想起,只记得这歌听过一遍便永远记住了。当时,没对歌词内容细细品之,只是觉得曲调悦耳,旋律忧伤,唱腔唯美,年轻的我为这首圣歌心碎不已,第一听感就像荆棘鸟般的凄鸣,事实上确是早逝之人的绝唱。而这首歌,正是科恩老爷子花了多年心血写出来的赞歌,期间他对80余段歌词不知改了多少遍,各种现场演唱的版本也各不相同,可见此曲于他本人有多么神圣。
话说,纪录片里有这样一段插曲。
1988年鲍勃·迪伦在某地碰见了科恩,便激动的表达了自己对《哈利路亚》的喜欢,并问道:“你写这首歌用了多长时间?”
莱昂纳德·科恩觉得自己写一首歌要花5年时间,那会不会太久了?在这个大天才面前会很丢脸,所以他假装回答:“2年。”
这让迪伦惊讶不已。
为了回礼,科恩反问鲍勃·迪伦的专辑《异教徒》里的一首歌《我和我》问道:“我很喜欢这首歌的最后一小节,写这首歌你花了多长时间?”
“哦,15分钟。”迪伦轻描淡写道。
这是两位音乐巨匠的一次短暂对话。也正是鲍勃·迪伦在演唱会里的演绎和传达,才让这首歌在小范围发行的情况下流传开来,越来越有名气越来越多人去景仰,一直到如今传遍世界各地。
从1984年到现在,《哈利路亚》已走过39个春秋,它也许还会改变,还会有更多更多的版本,但《哈利路亚》所承载的赞美和感激将永远不变。时间足以证明,这是一首隽永唯美的传世经典。
写这段话的时候,这首歌正在耳边单曲循环,曲调忧伤低沉,歌词充满诗意,科恩沧桑嗓音的低吟浅唱着,表达出了一种清淡而悠长的回味。如果你喜欢这首歌,喜欢老爷子这个人,一定要去看看这部纪录片,里面有很多关于他和“她”的故事。
于是,借着拜读老爷子传记和收集“科恩作品”的空闲时间,我挑选了自己喜爱的20首歌,取名《Cohen 20》,借此表达对科恩老爷子的仰慕和钦佩。
曾有这样一位老人吟唱道:“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我想,在这个不够完美的世界,需要一些什么东西来维系我们的整个人生,信仰、真爱、勇气,抑或是一首歌。不管是什么?那种感觉无疑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从裂痕射向你脸庞的一束光。
有幸能见到这束光,不是挺好?
(第1小节)
Now I've heard there was a secret chord
我曾听过一段隐秘的和弦
That David played and it pleased the Lord
由大卫王演奏 它取悦了上帝
But you don't really care for music do you
但你并不真的关心这音乐 对吗
It goes like this
它是这样演奏的
The fourth the fifth
第四和弦 第五和弦
The minor fall the major lift
小调降下 大调扬起
The baffled king composing Hallelujah
困惑的国王写下了这首赞美之曲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第2小节)
Your faith was strong but you needed proof
你信念坚定 但仍有待考验
You saw her bathing on the roof
你看到她在屋顶沐浴
Her beauty and the moonlight overthrew you
月光下她的美丽摄伏了你
She tied you
她将你绑上
To a kitchen chair
那厨房里的椅子
She broke your throne and she cut your hair
打破你的王座剪下你的发丝
And from your lips she drew the Hallelujah
从你的唇间她引出那首颂歌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第3小节)
You say I took the name in vain
你说我是妄议了那个名字
I don't even know the name
可我甚至并不知道那名字
But if I did well really what's it to you
但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你会如何
There's a blaze of light
字字句句中闪过的
In every word
那一线光芒啊
It doesn't matter which you heard
无所谓你听到的是哪一句
The holy or the broken Hallelujah
那总之是一曲神圣抑或残破的赞歌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第4小节)
I did my best it wasn't much
我已尽我所能尽管仍不算太多
I couldn't feel so I tried to touch
我已失去知觉只有尝试去触碰
I've told the truth I didn't come to fool you
我早已说过这事实我从未想要将你愚弄
And even though
尽管这一切
It all went wrong
都已铸成过错
I'll stand before the Lord of Song
我仍要站在歌曲之神面前
With nothing on my tongue but Hallelujah
用我空无一物的口舌唱出这一曲圣歌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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